沈润是在死皮赖脸地长宿凤凰宫之后才知道晨光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她是没有癸水的,在那之前他只知道她不能生育,至于为什么不能生育,御医给出的类似“宫寒、血瘀”的理由全是废话,他也不可能去和御医认真地讨论她的生育问题,好像他很在意似的,再说他们之间连禁制都没有破,生儿育女“撇”都没有一条。后面他知道了她没有癸水,他脑子又没毛病,自然不会一脸惊奇地去问她“咦,你怎么没有”。
今天这事来得很突然,不止惊住了她,他亦很吃惊,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竟有了生育能力,这并不是他开始期待孩子的意思,和孩子没有关系,她有了生育能力不代表生育不会给她的身体带去危险,这只是在说她的身体状况。
他虽是个男人,但对关于女人的常识他还是有的,尽管他觉得女人每个月的某几天血液功能很邪门,但这种邪门恰恰是身体健全的表现,成年了的女子月信正常才是健康的,她过去没有,说明她的身体存在异常,现在她有了,这说明她的身体真的好转了。
从她整整呆了一刻钟沈润判断,她不止是没有,她是一直都没有,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震惊。
他出了门,做了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羞耻的事,他去了宝庆楼,幸好售卖女子用品的人不是小伙计也不是年轻的姑娘,那个年过半百热情招呼他的大娘给了他不安的心一点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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