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寝殿里,沈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说得很生硬。
他不愿意说明,那样就好像他是在为自己辩解,他不认为他做了需要为自己解释的事。可他不得不说明,因为不说明她就会误会。无意义的自尊心让他对向她说明这件事感到憋闷,可相较之下,他更不愿意让她误解。
“是么?”晨光歪坐在罗汉床上,单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地听完了他的说明,接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解释这件事耗费了沈润的精力,又让他觉得憋闷,他因为这件事一直在犹豫,他翻来覆去地思考该如何对她解释,她才不至于误解他,而在他终于向她说明了之后,她居然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长时间积累的焦躁变成了无明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他蹙眉:
“你不相信?”
“这件事情与我是否相信你又没有关系,你没有立刻告诉我,你差一点坏了我的事。一旦你把那个孩子放走了,我却不知道,我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四处追查他,你若隐瞒他的踪迹,天下这么大,捞他等于大海捞针。等到再过个几年,在那孩子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他就会回来向我复仇,即使他杀不了我,他也会像苍蝇一样到处坏我的事。”
“谁说我会放他走?”
“不想放了他,你养着他做什么?你刚刚还对我说‘他只是一个孩子’。”
沈润哑口无言,他别开目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他是个孩子,又是他父亲临终托付长途跋涉前来投奔我的,我怎么能马上就杀了他?可是我又没说不杀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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