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的确,如果今后他不想再让其他男人在她发作时和她肌肤相近,他就要负担起这个责任,每一次在她发作时都要在她身边,让她咬上一口。
沈润脖子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即使昨天晚上已经被她咬了一口,可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些,更别说让他作为饲养的养料长期饲养她。若说妒意,他的确是有,可让他一直去做这件事,他并不愿意。
他的心里很矛盾。
“你多久发作一次?”他并不想让她看出来他的退却,他淡声问她。
“从前是在月圆的时候,现在就不一定了,没有规律。若是有规律小浅会在的,这一次是突然发作,小浅没有在,所以才用了你。”晨光站起来,一边系着大氅,一边说,这个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常态,有点漫不经心。
她知道沈润肯定不会愿意给她做血伺,尽管他的气味是目前为止最让她感觉诱人的,可是他不会愿意的,他连她发作这件事都无法接受,更别说抑制发作时使用的这种离奇的、超常的方法。
对于他的态度,晨光并不感觉失望,也没有难过,她不太在意。
沈润却将她的漫不经心看成了是一种压抑着的难过,他莫名的愧疚起来。她长长的睫毛垂着,尚苍白的嘴唇浅浅地抿着,黯淡的表情在他看来很像是在泫然欲泣,这让他的心不自觉地抽了一下,蓦地想起她昨夜时痛苦的样子,沈润感觉到了一阵沉重,呼吸微乱,胸口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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