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鲜血为淡蔷薇色的唇染上一抹艳色。
晏樱用指腹抹去,坐在树干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他受了重伤。
可是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他即使是身受重伤陷入最最狼狈的境地,亦能自在地微笑。
“真狠!”他对着走过来的司晨柔声说,似嗔非嗔的语气让本该是仇恨漫天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司晨不理会,她强横地将晏樱从地上拎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仔。
晏樱没有力气动弹,也不想动弹了,今天没打赢她,他也犯不着再自讨苦吃,他是个识时务的人,善于隐忍是他的优点,反正她今天没打算杀他。
他看了一眼他制造出来的战斗武器倒了满地,再看向只是鬓发微乱的司晨的随侍,花了二十几年做出来的东西和只用了两年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虽然他使用的是在二十几年基础上的方法。
圣子山的人全部归顺了司晨,真是可惜,怪就怪在他当年只想着逃出圣子山,要是当年使点心计收了圣子山,他就不是现在的他了。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太年轻。
司晨将晏樱牢牢地绑在大树上,毫不理会他惨兮兮的叫痛。
司晨最讨厌的就是他总是想蒙混过去的态度,他总以为只要他忽略,那些发生过的事就和没发生过一样。
她收紧了绳子,这一回是真痛,晏樱反倒没有做声。
他低着头,望着她雪白的脖子在月色下闪动着迷人的光泽,突然开口,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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