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那谁准备的?
余溪想到一个人,“叔叔给你备着的?”
“嗯。”
程野顿了顿,本来不想说这么多,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之前去戍边,叔叔特意给我备下的。”
“哦,难怪。”
“不早了,睡吧。”男人说。
余溪见他有意提醒,没再问下去。
暗夜里,程野的眸子闪起一点水光,又很快消失不见。
第二天,余溪模模糊糊醒来,身旁已经空空如也。
屋子外传来黄连弟老母鸡和小鸡的声音,余溪又眯眼闭了一会儿,伴着外头吵闹的嘈杂声,半阖着眸子迷迷糊糊走到梳妆台前整理头发。
她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虽然已经起来了,但是心却还困着,眼皮就像是有千金重鼎压在上面,迫使她没法睁开眼睛。
余溪的手在桌上胡乱摸一通,准备找把梳子梳梳头发,可梳子没有摸到,而是摸到一瓶凉凉的东西。
昨晚的药瓶。
余溪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药瓶,脑海里重现昨晚的情景。
昏黄的烛光下,程野低着头,脸离她只有二十厘米不到,微弱的柔光打在他的鼻梁上,露出了凸起的鼻峰和平时看不到的小雀斑,以及脖子往下的地方,乍一看,这人还挺……
等等!
她在想什么?!!
“啊!”余溪快去打断自己的想法,她这是疯了吧!
程野是什么人?
他可是一个学没上过几年,字不认得几个,但凡碰上一点让他不如意的事情,就只会用拳头解决的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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