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身上的伤可还要紧?”杜虎方才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却是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径直入了君言的大帐。
“无碍,先喝口水缓缓。”君言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却也不着痕迹的悄悄按了按胸前的伤口。
到底却是致命的伤,便是一天三顿的吃药,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好得痊的,况加之君言本就失血过多。
这段日子虽不至于忙得焦头烂额,却也是心力憔悴,这身体却也未曾养上多少。
今天又处理了一天的军务,便是个身强体壮的却也吃不消,更何况是君言如今这尚未完全痊愈的身子骨。
军中之人却也没有太多将就,况君言虽在军中性子阴沉了些,却是在好不过,是非分明,公正严明,故而便是在有人谣传君言如何如何,像杜虎这样的明白人却是只是一笑了之,从未放在心上。
故而杜虎却也不客气,径直给自己灌了好几杯水,方才似活过来来了似的。
“草原人可有异动?”
杜虎粗犷的脸上,待了几分郁色,“大的动静到时未曾有,多的不过是些散兵游勇,似耗子似的,叫人心烦的紧。抢了粮食就跑,耗费大量的兵力,却是抓不住几只耗子,反到是惊扰了我大周的百姓。
这眼瞅着便要年下了,却是叫他们一个安生的年也过不上,唉。”
杜虎怅然的面上却也带了几分慈悲,将军生来便是保家卫国,守卫疆土的,忧国忧民本就是不是仅仅是朝堂上的文官们的事,却也是他们这些马革裹尸还的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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