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因果丝线蔓延开来，洞穿虚空，没入了看不见的深渊中去。

所有的龙族和凤凰一族都觉得浑身一寒，血脉深处似乎多出了一道束缚，而与此同时，龙皇和凤凰族长对视了一眼。

他们已经扑到了祭坛上面，火海熄灭之后，那焦黑的庞然大物身上开始一块又一块的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绚烂的鳞片和凤凰翎毛。

可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很有可能成功的情况，他们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就好像创造出来的不是两族的希望，而是.......噩耗。

那“龙凰”的躯体缓缓的颤抖着，抬起头来。

身上黑乎乎的东西掉落的越来越快，腐朽和新生的感觉几乎平衡，在这个东西的身上交错倾轧着，龙炎和涅槃之火在他脚下徘徊，那双眼睛中，两副瞳孔在交叠。

最后那瞳孔完全重叠，合二为一的时候，祭坛上，龙皇和凤凰族长同时汗毛炸立。

“因果......”

姚鸿胭面无表情的听着，那清澈的异瞳中看不到半点唏嘘和同情，反倒是有几分思索：“你们再也杀不死他的诅咒吗？”

“是，但也并不准确。”

敖烬看着半空中消散了一半的凤凰一族的印记，把果说了出来：“当年参与此事的所有族人、龙族和凤凰一族的族长，没有杀死他的资格，而后人中，唯有蟠龙血脉或者凤凰血脉可以杀死他。”

他所求的果太大了，蔓延到了子子孙孙，规则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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