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你？”

然而，薄欢却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一般，微微眯起自己的眸子。

“我的什么东西属于你？是我薄家小姐的身份，还是战寒琛妻子的身份？”

说到这里的时候，薄欢低下了自己的头，颇有几分居高临下地看着千蕊。

“千蕊，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就是你顶替了我的身份，才能有机会在战寒琛的身边，现在你却觉得……是我抢了你的东西？”

千蕊没有说话，或者说，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以回答。

薄欢的目光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千蕊，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自作孽不可活。”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真正错的人是你！薄欢，你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不该拥有这样一张脸，所以让我代替的你受到如此的折磨！”

此时的千蕊眼神之中已经有些许的混沌，显然她现在的精神已经趋近崩溃。

薄欢清楚得很。

无论自己再说些什么，眼前的千蕊都会将过错归结到她的身上。

但是，薄欢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千蕊，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改变了你的面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我活下去了？”

薄欢的这一番话，像是戳中了千蕊的内心一般，让她原本有些颓然的情绪，再次激动了起来。

“谁愿意和你一模一样的！你们都是疯子，我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呢，却还是觉得不满足，要把我完完全全的打造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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