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是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突然就明白了,沈廓为何执着于寻找她的踪迹了。
楚韩州憋了半天,忍无可忍的道:“沈言和,你病得不轻!”
这人在战场上疯就行了,怎地下了战场还这么疯。
他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
他确实是病了。
李拓却是一言不发的站在窗边,目光越发的暗沉下来。
今夜的月色很美,风也很温柔,可镇远候府的冰窖内,传来一阵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要高。
冰窖内冻得人瑟瑟发抖,微弱的月光从窄小的窗户照了进来,公孙行止手中的长剑一下下的从夏邑蛟的身上划过,如同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他来的时候,夏邑蛟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
沈廓的那一剑只是刺在了他的肩膀上,并没有伤及要害。
又或者说,沈廓是故意而为的。
“玉楼!我是你舅舅,我是你舅舅啊!!”夏邑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断的恳求道:“我是你亲舅舅啊!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
“舅舅?”公孙行止总算是开口了,眼睫下那双赤红妖冶的眼睛转了转,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慢吞吞的蹲下来,“舅舅早该死了不是吗?母后待你那般好,死前都还惦记着你这个弟弟,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去陪母后了对不对?”
夏邑蛟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很是吓人,那里还有一开始的盛气凌人。
“玉楼,玉楼!你不能杀我,你会背上骂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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