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至柔可也同样催山覆石,可风平浪静亦可狂风骇浪,可载舟亦可覆舟,如此小然儿可明白。”
安然有些困惑地猜测道:“师尊是说我娘亲有一个温柔的性格和外表,可也骨子里透着决绝,至刚至傲吗?”
“差不多吧。”云行摸着安然的头发,叹息了一声,“你与你娘不论是相貌还是性格都一脉相承,也难怪你父亲……,唉,也不知是福是祸。”
安然有些失落地呢喃,“我好久没见爹爹了,师尊知道爹爹这次又去哪儿了吗?”
“这个吗就要问你两位好师兄了。”云行轻嗤一声,眼里是一片晦涩难懂,隐约还有些讽刺。
“师尊又阴阳怪气了。”
云行目光沉沉地看着安然,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小没良心,好赖不分。”
睨了一眼自己的小徒儿,“小然儿,为师不在的这段时日可有何趣事说来与为师听听。”
“这日子天天不就这样,师尊不在看什么都没滋没味的。”
“呦,既如此那下次不如陪本尊一起闭关得了。”
“嘿嘿,倒也不是不兴波澜。前些日子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叫烈山如歌,性子直爽,甚合我意。我们尝了不少美食,虽不及师尊送的厨子样样全能,可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醉阳楼的美人醉,下次不如我带师尊尝尝。不过最长见识的还是在庸关城,师尊听过那个城主南宫硕吗,长的是道貌岸然,得了一副极好的名声,可却是个最最无能,也最最不要脸的。外人只夸他道德人心,知恩图报,可原来却是好处让他自个得了,却让自己的妻女还情分,做牺牲,一但有何事,受苦的一定先是他的妻女,好事却都是他与旁人的。我亲眼见着他简直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孰是孰非,稍微有点事为了他的好名声就责打女儿。他的妻子用性命替他报恩,他却让妻子居住在破破烂烂的小屋,不顾妻子死活,真真是谁嫁了这种男人倒了八辈子血霉,还得连累儿女。你说这种人活着有啥意思,整天顾忌这顾忌那的,为了一个名声整日里低三下四活像欠了人几辈子的债不说,还让自己最亲的人水深火热,离心离德。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连这种窝囊废糊涂蛋都能当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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