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苏回想着前几日在城里收到的线报,黛眉轻蹙,犹疑说道:“赌坊线报回报,单珩曾借厉峥的腰牌入宫。”
“连那家伙说回临辉城也是唬人的?”舒赫抱着拂尘偏头睨招人的小师妹,生硬地咽下唾沫问道,“这三王有点猫腻啊!”
单珩的确轻车简从故意路经郜县宅邸露了个脸,几日时间居然又溜回京城了?莫不是安排了什么事儿?
厉耿的脚程速度倒是出乎意料的慢,居然至今还没回到晓夷城,莫不是三王有什么打算?
方才檐顶上的话语叫舒赫如哽在喉不知该不该问出口,东越无血脉继承皇位之事,有多少人知晓?
这几年两王维持着诡异和谐,梁王几乎可以说是漠视晓夷大泽,不论奕王做了什么也不曾计较,连私吞隐瞒庐县盛产各种矿脉也不曾浮上台面,若非灭城筑京观太过令人发指,只怕目前泸县仍掐在奕王手里。
舒赫动作恶狠狠,真敲到头上时又收了气力,睨了睁着温柔可人地大眼乖乖窝在陶苏身旁的颜娧,好似真丝毫不敢妄动地等着他解释现况的颜娧,若非早知悉她羊皮下的狡黠,还真会不小心就被哄骗了去。
“妳这丫头,要是真时时刻刻都这么乖巧便好。”
“我有乖啊!”颜娧偏头扬起天真可人的浅笑。
“乖到打晕我?”
“乖到趴在花楹阁檐上?”
差点装不下去的颜娧,猛地噗嗤一声,生平第一次被两个长辈实话实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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