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景糯打开屋子的门,一头扑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把脸埋在抱枕上,小幅度的蹭了蹭,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过了一会儿她伸出手费力的把不远处的充电器线拽过来给手机充上电,宽大的衬衣明显不是她的尺寸,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轻易就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肌肤上此刻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凄惨极了。
刚开机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就疯狂响起来,除了广告外其余全是来自温诗柳的未接电话和信息。
最新一条信息是一个多小时前,温诗柳让景糯看见消息立刻给她回电话。
景糯葱段似的纤长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壳背面,却迟迟没按下呼叫键。
她知道温诗柳肯定着急担心了她一晚上,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温诗柳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实在是太离谱了。
本来她到港城来是为了两周后温诗柳的生日宴,碰上昨天刚好有个地下场拍卖会,有件拍品温诗柳很喜欢,加上她对这种拍卖场也感兴趣,俩人就一起去了。
地下拍卖场总是不太见光,于是时间也就晚了些,温诗柳在上层酒店订了房间,看景糯连着打了几个小哈欠,就赶她上楼先去睡觉。
景糯那时候睡意已经层层叠叠的涌上来,电梯停下她也没注意是几楼,出去找了一圈发现门牌首个数字都和温诗柳订告诉自己的对不上,才发现自己出错了楼层,酒店的过道本就弯弯绕绕,她又是个不分南北的路痴,这转来转去就把自己转迷糊了,怎么也找不到乘电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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