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少大夫,药也是常年喝着,只是……”画师叹了口气,“许是小的这辈子就是命中无儿。”
话落,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他笑了笑,“小的发发牢骚,太师不必在意。”
侯嫮的指头隔着袖袍敲了敲椅子上的扶手,“先生家是住在西市?”
“祖上一脉承画,积了些薄产,才在西市购了房屋。”画师如实回答道。
“族中父母长辈可健在?”这话问的有些突兀,那画师愣了愣,才答道,
“小的自幼孤苦没了爹娘,旁的亲戚也不甚往来。”
那画师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太师,画好了。”
侯嫮站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画像,画像形色有些偏差,神态却是一般无二。
“先生画的不错。”侯嫮收起画像,对着旁边的侍女说:“送先生出府吧。”
侯嫮手上拿着画像,顺着廊桥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找些人去看看那位画师的家,再问问街坊邻居对他们的评价。”
房间内,血腥味已经被淡淡的熏香所掩盖,窗户半开了一小条缝,吹进来一阵春风,叫人心情都好了许多。
管事夫人正抱着女婴在屋子走着步子,步态稳健,两条手臂交握更是像个结实的摇篮。
见着侯嫮来了,几步走上前,
“太师。”
女婴已经被洗干净,脸上的血渍都没了,头上倒还留着点白色胎脂,小小的人儿裹在鹅黄色的小锦被里,看着比方才惹人怜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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