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娴一回到客院就让人把那串害人的桃木手串用帕子结结实实包了至少十层。
然后取来一个木匣子,放进去,扣紧,外头又包上三层油纸。
想了想还是不妥当。
“青儿,寻个陶土坛子来。”楚娴吩咐。
然后她把那裹了三层油纸还用蜡封了口的木匣子放进了坛子里,突然再用油纸封上坛口,接着有用蜡封上,力求不给里面那害人气息一点点跑出来的机会。
“这样至少几天之内是没关系的吧。”楚娴皱着眉头托着下巴想:“今儿个一回宫就得准备药材把这害人的东西给破除了。”
四爷回来的时候正瞧见她皱眉沉思,面前隔着个裹了又裹的土坛子。
把青儿叫过去一问,冷峻少年哭笑不得。
不就是个破桃木手串吗?有什么好的?还真当是什么稀世法器?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地裹起来藏着?
耳边回想起那疯和尚咒楚娴说她活不过三年的话,少年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唔……
“牧徳,”四爷抬声把侍卫唤了过来,从腰间解下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佩戴着的象征身份的玉佩:“拿着这个去后山找震寰大师,午膳后爷去对月亭找他。”
用过午膳,四爷便带着牧徳去了后山对月亭,留苏培盛在客院这边打点行礼准备回宫。
楚娴有些纳闷,被苏培盛叫到跟前:“太子先前不是派人来跟四爷传话吗?难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找四爷?他怎么不急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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