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四周，看向前方，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看着那一身西装，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她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许清明”

许清明仿佛没有看到女人的愤怒，依旧深情款款的看着女人

“衿儿，我终于把你救出来了”

化作鱼类的卢子衿，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弯。

许清明再接再厉，把自己塑造得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卢子衿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感动得眼泪哗哗，感动的伸出手去碰男人的脸。

许清明不动声色躲过女人的手，适时的咳出一口血。

“怎么会这样？”卢子衿担忧的上前。

“医生说，我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不过能在临死之前，救下你，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能死”卢子衿疯狂大喊，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衿儿，你愿意救我吗？”许清明神色越发温柔，眼里闪烁着幽光，声音蛊惑。

“我愿意”卢子衿郑重的说着，仿佛是结婚一般。

许清明眼里闪过笑意，声音越发温柔“那就签了这份文件”

反正人鱼是不会死的，到时候他不是不可以养着她，好歹也是深爱他的女人。

他还是有一丢丢不舍的。

“好”卢子衿脑袋迷糊，缓缓伸出手，签上自己的名字，眼神朦胧，逐渐进入梦乡。

女人一睡过去，许清明温柔的神情瞬间化作冰冷，毫不留情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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