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边观战的奚钩月放下了钳着晁千琳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回怀里。
她没像花不如那样用藤蔓替代缺失的手臂,而是保持着残损的身体,维护着自己为人的原型。
因为触觉被拿走,奚钩月现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疼痛、劳累与否,那副漫不经心嬉笑着的面孔反而更加自然。
她压低了声音问晁千琳:“我带你走吧,离这些纷争远远的,好吗?”
听到这句话,无数个念头从晁千琳脑海中流过。
但五光十色的愿景快得像重重残影,唯一停驻并从她口中流出的只有:“晁千神……我想见他……”
奚钩月对她恍惚的样子怜悯到心痛,却对她口中的话徒生嫉妒和愤怒,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冷冰冰地说道:“你觉得可能吗?”
晁千琳无奈地一笑,落寞已到极点:“是你要问我,我才回答。
“难道只有你们有自作自受的权利,却要我命不由己,爱不由己,被爱亦不由己?”
奚钩月抿着唇没有回话。
晁千琳等不得她的沉默,为了这个“请求”,态度徒然柔软:“钩月,无论你要怎样,我想见他,不然……今天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奚钩月用藤蔓抹掉了晁千琳脸上的血迹。
为什么对自己,她能说出“我不想就有权不给”那样决绝又坚定的话,对他,她就愿意放下自己的尊严和人生,转眼间就求饶?
对视之间,晁千琳的眼睛像盲人一样没有焦距,涣散成一纵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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