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千琳一脸理所当然:“是啊,如果想让我继续留在这里参加这些无聊的检查,就不能让我流血。验血当然是不行啦。”
齐升逸点点头,看着晁千琳一直带在颈间的小桃木棺材吊坠,若有所思。
晁千琳知道他在看着什么,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岔开话题:“其实你也不知道该检查些什么,对吗?”
齐升逸笑了,没有回答。
“如果这是有原理可以解释的,还有什么被称为异常的理由呢?”晁千琳接着反问。
这次,齐升逸摇头:“科学家就是这样,越是不知道从哪儿入手,就越是要坚持观测,一旦有了突破口,研究就进行完一半了。”
“原来您是一位科学家啊。”
她说完,两个人都放声大笑,但很快,齐升逸正色道:“是啊,因为有即使拼上命也要做到的事,别说是做个科学家,就算是独裁者也要去做。”
“这样的话,你倒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不过……”
“不过?”
“做个哲学家或许实现很多事要更加容易。”
正说着,晁千琳颈间的坠子突然发烫,她原本的一脸黯然突然转变成疑惑和惊讶交缠的样子:【大哥?】
那种感觉十分短暂,坠子的温度渐渐消退,晁千琳悄悄松了口气,却见齐升逸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诡异神色:
“那这次检查就先结束吧,我也去处理一下手下的烂摊子。刘浪马上来带你回去。”
“回哪里?”
“你的房间。晚饭想吃什么就告诉齐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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