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晩上，所以现在电机厂的人不多。

只有一些安保处的人，另外还有一些公安的人。

林凡来到电机厂的时候，公安正指挥着医院的人把张处长往出抬。

见林凡来了，公安的李队长立刻让大家停下，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了林凡的身边。

到林凡身边后，李队长开口道:“林厂长，您来了。”

林凡嗯了一声，道:“辛苦了，大晩上麻烦你了。”

李队长笑了一下，道:“不麻烦，就是，这件事可能对您不太有利。”

林凡点点头，问道:“能排除是自杀吗？”

林凡已经确定不是自杀了，自然不会问李队长是不是自杀了。

李队长楞了一下，他没想到林凡上来就这么问。

李队长摇了摇头后道:“不能，以现有的证据，基本上能确定是自杀，想找出他不是自杀的线索，很难。”

林凡呵呵笑了一下，道:“不要进入误区，首先你要肯定，他不是自杀的，再去想，他现在身上出现的矛盾点。”

李队长眼前一亮，道:“您的意思是，我先以谋杀来思考，看他现在的状态，哪里符合谋杀？”

林凡嗯了一声，道:“对，就是这样，从谋杀的角度看，张处长哪里不对劲？”

李队长沉思了一下，道:“那还真的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是谋杀，他不可能这么乖乖的跳下楼。”

林凡点点头，道:“是啊，如果他不是自杀的，那他怎么可能那么听话的跳下楼呢？既然不可能，那他跳下楼，里面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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