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白家几乎就要研制出解药来了，可是却遭到了段家的灭族。丝毫不留余地，再后来，段家无法再容忍凤家独掌大权，于是有了那场宫变。”

“你的脸是因为吃了并不完全的解药？”北宫绝立刻明白过来，伸出手抚上东方楚楚的脸颊，满眼心疼，“现在疼吗？”

“不了。”东方楚楚示意他不用担心，“只是我变得这么丑了，害怕你们会害怕，所以……”

“我怎么会害怕呢！”北宫绝握紧了她的手，神情坚定，“只要你还是我的楚楚，哪怕你听不见看不见，只要我在你身边，你还会心动，我就满足了。”

“凤明曦是一个意外。”东方楚楚觉得自己的心绪越来越不稳了，她担心凤明曦可能要出现了，神色紧张了几分，赶忙长话短说，“在我没有服用玲珑之前凤明曦就出现过，之前有个老师给我看过，他说我这是一代一代的玲珑药性积累下来，身体里早已经埋下了根，所以母亲不得不让我服用了玲珑，因为那个时候的凤明曦根本——”

东方楚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时候的凤明曦，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反而如同一只野兽，后来就算服用下来玲珑，凤明曦的性格依然暴躁嗜血。

最终东方楚楚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论如何，凤明曦也算是无辜，她的出现根本也不是她愿意，而且她不管面对的一切都是凤明曦在面对，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凤明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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