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便在王宜年安排的房间里住下了。
王宜年的别墅是中式的别墅,所以房间也算是古香古色,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图,图上一是个穿着一袭红色衣服正在赤足舞蹈的女人,这女人国色天香,美得令人窒息。
画下面是一张条案,案几上供着香炉,里面有许多线香烧过的梗,像是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祭拜似的。
我往东面,穿过博古架就是一张床榻,也是古代那种挂着青色帐幔的穿,被子有点像我奶奶当年用的那种绣绸面的被子,绣面上绣的是红梅枝上一双喜鹊。
虽然奔波了一天,但我却一点也不困,脱了鞋卧窝在被子里刷着手机,自从爷爷死后,一切都太过诡异,虽然王宜年说他与爷爷是刎颈之交,但我也不得不防。
也许是太过疲劳了,我躺在床上开始迷蒙直来,困意缓缓升起,周围一切像是放了干冰一样弥漫起了白雾。
“小东西。”一道清越动听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脑子虽然迷糊,这声音却如清泉一般清晰。
“小东西。”又是一声,仿佛就在耳边,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这声音带来略显冰冷的气息。
谁?我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沉重得像是被什么压住了,怎么也睁不开。
我想说话,但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有那一声一声好听的女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叫我好找啊。”女人继续说着,“真是不乖,你可知你十八岁快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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