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上的字迹,都是司南的。
而被司南称为哥哥的,从来都只有洛瑕一个。
这几乎也就可以理解为,这么些年过去,司南之于洛瑕的心思,从未片刻停歇。
“放肆!”甩手合起这些信纸时,容境神情愈冷,怒斥出声。
容衡俯身不敢多问,更不敢借机瞧那信纸一眼。
寒冬夜风凛凛,此时越发冰凝料峭。
“立刻去查,看这些东西究竟出自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容境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容衡这才如释重负,转身听令而去。
她身后,容境迈向露华院的步子生生一转,径直往外院书房去了。
————
初见的惊怒之后,容境一人坐在书房的案前,渐渐冷静下来。
她将那一页页薄如蝉翼的纸摊在案上,努力忽视那上面令人心烦意乱的内容,思索起这件事情本身。
这些寄到她手中的信件,都并非原稿,而是以精妙的拓印之术,翻刻得来的。
这也就意味着,给她寄来这些信件的人,背后必定颇有盘算,恐是想以手中还留存着的原稿,借机辖制于她,或者说,辖制于她和司南。
毕竟,这上面明显蕴着大逆不道、违背纲常情愫的字句,一旦公之于众,不论洛瑕还是司南自己,都难逃一身败坏风化的骂名。
她不会允许洛瑕受这样的委屈,司南也定不愿在壮志未酬时为此而止。
所以,寄来这些信纸的背后之人,几乎毫无疑问地能借此拿捏她和司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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