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域语气似威胁，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现在所有的反应，都在面前这个看似小白兔的人意料之中。

男人？呵！

璃姬心里不显，面上却飞速换上了惊讶中带一点害怕的表情。

过了两秒，见司明域扯着嘴角，似乎是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神色又是一变。

“司同学，你认真的？”

璃姬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还喃喃道，“我…我原以为你人不错的。”

哦？所以人不错就可以被欺负了？

这小姑娘双标得有点厉害啊！

司明域哼了一声，方才逗弄的心不自觉带上一抹轻视。

可不等他说什么，又听姜璃自言自语：“不过，这件事确实我也不对，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冲动就好了。”

“也不行。”说完，小姑娘立刻反驳自己的话，“那样岂不是要被学姐们针对？”

“可是这样又伤害了你……”

姜璃看上去仿佛陷入纠结的情绪里，一脸矛盾和自责，手指扣着自己衣摆，眼圈都红了，像是要哭出来。

听两人说了这么久，霍衍也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现在小姑娘明显是被人戏弄了，霍衍有一点小叹息，这人倒不像梦中那个女人那般聪颖，但这种脆弱的样子，也让他有几分不忍。

他想，大概是和梦里的人有几分重合的原因罢……

“姜璃，回去了。”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霍衍突然开口，拍了拍姜璃的肩膀，算是安抚，对着司明域的表情明显带着一种“你适可而止”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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