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奕坐于桌前,执笔写下一封书信。
他已记不得自己写过多少封这样的书信,好在他没有让母后和皇兄看到过这样的书信。
每次执笔都是异常的沉重,今次也不例外。
但他还是快速的写完了一封,将书信折好,他再次拿出了一张空白的信纸。
执笔却始终没有落下,他有话多话想和她说,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知道她的伤如何了,有没有好好休息,但她一定是是闲不住的,此时怕是早已离开了那儿。
笔尖的浓墨滴在宣纸上,晕染出一片,将他的思绪来回。
最终他只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愿汝安康。
收起信纸,整理好思绪,该出发了。
今夜乌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朵只施舍了丝毫的月光。
羽奕带领一队人马,从城中绕过城门口的耶克尔探查兵往城外疾驰而去。
寒风在耳边呼啸,似狼嚎一般,拍打在脸上。
他们一袭黑衣,黑布蒙面,借着幽幽月光,在山林见穿梭。
行了半个时辰的路,还要过河,将东西举过头顶,只身涉水。
这儿的水到夜里如寒冰一般,可没有人抱怨,他们一言不发的渡河,上了岸,将湿衣换下,寒意还是侵入骨髓。
但他们连休息的片刻也无,继续朝前疾行而去。
直到双腿冻的麻木,他们才终于看到了峡山关。
只远远的看去,就能看到险峻的峭壁,直直的垂在道路两旁,令人心生畏意。
涯顶黑压压一片,茂密的丛林将一切都遮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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