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衍，傻了。

恶人先告状？！

而且，这是他亲妈，不是老二的！

宋时楠不是一直挺讨厌这个家的么，对他妈的态度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脑子坏了！

杨明娴也是被他‘震天动地’的一嗓子给吓得不轻，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什么问题。

“时楠，你说什么？”

“母亲，他打我，而且，故意的，下狠手。”宋时楠毫无负担的指责，丝毫不觉得自己‘撒娇’有什么问题。

自打进这个门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会面临怎样的选择。

要不是杨明娴，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杨明娴神情复杂，向来端庄的脸上有些绷不住，就连高贵的气质也散去大半，主要是，当初将他们弄回来，就跟领养差不多。

她从未想过，宋时楠会冲她做出这幅样子。

客、气，好像才是他们相处的常态。

不过——

宋时楠都这样了，她是不是应该帮着他一点？

“宋时衍，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宋时衍有苦说不出，又不能直接说，宋时楠就是想给自己戴绿帽子，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丢人，觉得过不去。

“道歉。”杨明娴干脆利落：“不管什么理由，你都不该对自己的兄弟出手。”

“我！”宋时衍突然就明白过来，宋时楠这是给自己挖坑呢，他是断定自己不敢将医院的事情说出来？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打架，就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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