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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声喃抓得很紧,她害怕自己一松手,所有希望都会破灭掉。
她像是一个溺水者,张大嘴巴,却一点空气都呼吸不到,灌进来的从来只有冰冷的河水和绝望。
秦舒珩,你为什么不去死?
这是她生平第二次这么恶毒的诅咒一个人。
祭司本来想看看她醒没醒,顺道把毒药拿给她,让她下给顾简,结果她似乎在做噩梦,拽着他的手,死死不肯松。
“多惨的噩梦啊,又哭又挠的”
祭司往外拽手臂,她就更用力地掐住,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秦舒珩”
“什么?”他贴近她的唇边,这一次他听清楚了,“你怎么不去死?”
陆声喃满身的冷汗,碎发被打湿粘在额角,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五官不是很惊艳,但也算得上是清秀,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温婉的淑女模样。
看起来挺秀气的一姑娘,怎么张嘴就巴不得别人死。
祭司伸手推了推,“陆……声喃?”
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没错。
他又推了两下,毫不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陆声喃,快醒醒,手都要被你抓破了。”
手确实被她抓破了,只是他愈合的快,伤口就反复地抓开,愈合,又抓开,又愈合。
“陆声喃!再不醒我就把毒药倒你嘴里。”
原本是准备给顾简和陆修屿的药,看来现在就要提前用掉了。
祭司一只手被抓着,另一只手在怀里摸出药,食指顶开瓶塞凑近陆生喃的嘴,刚准备把药倒进她嘴里,陆声喃忽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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