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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的烟?”
陆修屿盘腿坐在病床上,病号服的袖子松松垮垮地挽起,露出冷白的手腕,有着说不清的迷人感。
他伸手拉顾简的手:“我就只抽了一口,真的,不信你闻闻。”
这苏到骨子里的声音,让阿志生平第一次真情实感什么叫毛骨悚然。
弯的!
果然是弯的!
俩都是弯的!
阿志识趣地转过身,抬头,从窗口看月亮。这才月初呢,月亮也弯的跟镰刀一样。
他一不小心发现了二爷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阿志心里正在酝酿该怎么找个借口离开,就听见陆修屿轻描淡写的话:“是他给的烟,他非要给我,我就只抽了一口。”
后背凉飕飕的。
不仅凉飕飕的,还疼。
顾简收回脚,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歪着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阿志捂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说话。只能用幽怨地眼神看着陆修屿。
不带这么坑自己人的吧?
“下次再抽烟,就踹你”顾简斜了陆修屿一眼,语气凶巴巴的。
陆修屿跟个受虐狂一样,笑的两眼弯弯,张开手把顾简拉进自己怀里。
一个毛茹饮血的野兽,忽然有一天收起自己的爪牙,甘愿被一个人驯服,只做她的困兽。
那他,就一定会是最忠诚的困兽。所有温柔和耐心,都会只交付于一人。
顾简再怎么蛮横,在陆修屿怀里还是小小的一只,他的怀抱温暖安逸,往往会叫人进去,就不愿意出来。
“阿简,你脚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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