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乾亮干的浑身起劲儿,丝毫不觉得他一个皇帝在这荒野田间,还是个病号的状态下,搬这些斛有什么不妥。
范县丞那股子干活儿势不退让的架势确确实实地感染了他。
他一个皇帝,在他的大殿里,批着奏折,接触的多了,仿佛再人命关天的事情,好像也对他来说没有温度。
不过就是一些奏折上的文字,数字,和官员们嘴里的唾沫星子。
他从小就被当作太子来培养,很小的时候也就做了皇帝,他实际上接触百姓的时间屈指可数。
可是,你怎么让一个基本上都没有接触过百姓的人做到爱民如子呢?
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子民,可是他只认识宫里那来来回回的几张熟面孔,他的先生教导他要去想他所批的每一个奏折,背后都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可他这一辈子加起来见过的人可能都没有一千个人。
这些他都没有实际的接触过、感受过。
他喜欢极了和范县丞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流着汗、搬着斛,做着他一个年轻人该做的朝气蓬勃的事情。
简单而畅快。
范县丞没空理会江乾亮怎么干的这么起劲,反正孩子能看出来是高兴了,那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咧的越来越开的那张大笑容,显得旁边夏里长的脸是越来越难看了。
活像张驴脸,拉的老长。
主要是剩下的几个斛也如法炮制,江乾亮踢这玩意儿踢得不亦乐乎。
范县丞也没想这么难为人家一个里长,想着至少前几个斛你给我装装好门面,给我压实压紧,这样检查的时候也好检查,他也不想撕破脸,不然明年收税肯定又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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