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道：“王后母仪天下，岂能跟咱们这种无知妇人相提并论的？我为人确实不够大度，但想来王后作为国母，心胸定不是常人能比的。”

谢然漫不经心地饮着温度刚好的燕窝，淡淡道：“朱夫人此言差矣，我是王后，但心胸却与朱夫人一般无二，我从来没看过女德和女戒，朱夫人想必也没看过，咱们就不要讨论这个了。”

李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传言这王后温婉无比，行事有度，今天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

谢然又端详了那个一直低眉顺眼的姑娘一眼，道：“这姑娘长得倒是不错，按照你们家的门第也能找一个不错的夫婿，你们当父母的，不能只顾着自己，要考虑清楚，什么才是最合适孩子的生活。”

李氏依旧想挣扎一番：“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不比王后，这宫里空荡荡的，王后也寂寞，王后独宠，自然能拿捏住下面的妃嫔。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谢然的笑容很稀薄：“可我并不想拿捏谁，咱们自己快活地生活，谁也不干涉谁，但是谁想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不痛快，我与自古以来的哪个王后都不一样，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个。”

“听说朱夫人曾经因为朱大人在外拈花惹草，还打断了朱大人的腿？”谢然笑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很敬佩朱夫人的处事方式，不管是谁，都应该一夫一妻，女德啊女戒什么的，都是男人想出来束缚女人的，咱们女人何必要束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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