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后,身着一身月华白斓衫,手里摇着描金牡丹檀香扇,一副富贵清闲公子打扮的凌昭又招摇着来“探病”了。
待鸣翠出去沏茶时,他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的信笺,笑着递给凌励,“我到成你们的青鸟了。”
凌励听得面上一热,却仍佯装淡定的接过信笺展开,那犹带清香的梨花笺上只写着一行清瘦小字:家父已同意,勿念。
见字如面,这娟秀绵丽的字迹令凌励心神往之:如此女子,如何不思之念之?
“你可听说了王俞明之事?”
凌昭的问话打断了凌励的怀思,他不免感叹道:“听说了,未曾料到王俞明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家有娇.妻比案齐眉,却还流连妓馆眠花宿柳。”
“呵呵,眠花宿柳自有乐趣,三弟不懂罢了。”凌昭以扇掩唇,轻声笑道。
凌励抛过去一记白眼:“都说二哥是风.流不下流的真君子,居然也道眠花宿柳有乐趣?”
“罢了,原以为有了沈姑娘,你在情事上开窍了,竟还是这般榆木脑袋。”凌昭摇头笑道,“正如那日西溪游春,花开满园,万紫千红,繁花迷眼,也只你这愣子才端端盯着一朵去看了。”
凌励沉默不语。父皇的后宫便如那春日的西溪,美人如花,争奇斗艳。却正是因此,才会有母亲的失宠受辱。
他至今清晰记得5岁那年的宫筵上,凌崇为抢舅舅送给他的磨合罗,将他摁压在地上,母亲上前来拉开了凌崇,凌崇就放声大哭起来。母亲还未来得及解释原委,就被父皇斥为不分尊卑的粗莽妇人,责罚禁足三月。那以后,武将家出身的“粗莽妇人”就成了母亲身上难以抹去的标记。就连西溪那日,淑妃也还曾含沙射影的以此羞辱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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