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时候？”荆尔宜急切地抓住她的手，眼睛里充满泪水。

顾漾看着她泪雨梨花的模样，冷笑一声，一字一句从她口里说出，如同尖刀扎在荆尔宜心上：“难道你忘了，在瑞士山顶别墅的那个早上，你赶过来时，我不正好就在他房间里吗？你不会以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那个晚上？

荆尔宜整个人如遭雷击，脑子努力地回想那天的事，怎么也无法相信那晚厉仲寒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不可能，不可能。”荆尔宜痛苦地抓着脑袋，眼泪在打转，“厉仲寒……厉仲寒不会那么做的……不会的……”

“不会？”顾漾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抬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气地说：“厉仲寒再怎么看重你，他也是一个男人，更何况那晚他喝了酒！”

荆尔宜抬头看着她那张无情的面庞，失了方才的温和，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惊恐地看着她。

“你……你是故意告诉我……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是故意的？”顾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仿佛在蔑视被自己打败的对手，“我有过孩子这件事，是你自己问的。如果你不愿意相信，大可当作我刚刚是在说谎骗你！”

荆尔宜伤心欲绝，她垂下眼，泪珠一颗又一颗地滴落下来，她抬手擦了又擦，怎么也止不住。

“好了。”顾漾再次靠近，试图将她扶起来，“你现在醉得不轻，兴许明天早上起来就忘记了，你还是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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