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仲寒……”换好衣服的荆尔宜,虽然看似睡着,可嘴里仍然在喃喃自语,念着某个人的名字。
George刚从卫浴间出来,发丝仍滴着水珠,就听见床上的人儿在喊着这个名字,语气哀戚,似已肝肠寸断。
他眉心一皱,缓缓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抬手轻轻触摸她的脸庞。
“你喝酒,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拇指轻轻地摩挲,男人的眼里闪现肃杀之意,“是不是他让你伤心难过了?”
醉酒的荆尔宜哪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眉头一直微微皱着,许久许久,才终于恢复安静,沉沉地睡了过去。
夏风吹过,扬起窗边的纱幔,酒店房间的灯慢慢地暗了下去,直到完全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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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荆尔宜一醒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头部,意识朦胧中,她抬手一抹,立刻摸到后脑勺的位置起了一个大包。
她……这是怎么了?
一睁眼,迷蒙间她只看见烈日从窗外照射进来,金色的阳光洒进房间,刺得她睁不开眼。
抬手挡了挡阳光,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穿了陌生的睡衣,顿时心中一凛,慌忙从床上坐起。
“你醒了?”
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荆尔宜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房间里阴影处靠窗户的沙发上坐了一个男人,男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身上穿着和她同样的睡衣。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酒店,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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