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宜，你怎么了？”

秦灿灿见她脸色不对，忙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触感冰凉，握住她的手，立刻感觉到荆尔宜在微微发抖。

“是不是生病了，尔宜？我看你脸色很不好，我带你去医院吧！”秦灿灿关切地问。

“没……没事。”荆尔宜连忙松开手，不想泄露自己的心绪，缓解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道：“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叫封清的人？”

她眼眸直接投向蹇政的方向，倔强地，隐忍地，等待他的回答。

“尔宜，过去的都过去了！”蹇政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在劝慰她，“这个封清无论长得多么像你，说到底，你是你，她是她。”

“你快说！”荆尔宜猛地一拍桌面，茶壶和茶盏顿时震荡得抖了几抖，茶水溅出少许来。

她胸口微微喘着气，秀眉倒竖，拳头捏紧，像是在隐忍着内心巨大的怒火，整个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着。

“尔宜，你怎么了？”以前的她总是温温婉婉，柔柔弱弱的模样，秦灿灿从未见过荆尔宜发火的样子，现在看到，表情错愕，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

“尔宜，你先别急！”蹇政见她情绪明显有些激动，试图安抚她，“你怎么会问起这个来，是从哪里听过封清这个绰号吗？”

荆尔宜听到他的问题，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她黯然地垂低眼，脸上爬满悲伤。

她默默地收回手，身体无力地靠在木质藤椅上，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她闭上眼，回想起无数个夜晚，厉仲寒在她耳边低呼着那个名字，满是温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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