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安静的客卧里,荆尔宜的心怎么也无法安静下来。她尝试着闭上眼入睡,可脑袋却十分清醒,清醒到房子东头那边的动静是怎么样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厉仲寒的卧室在东边,那边偶尔有人出入,脚步声和说话声间或传来。
她听不出来是谁在厉仲寒的卧室里出入,心里不由自主揪紧,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凝神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在楼下时,夫人说她不方便照顾厉仲寒,其实她差点就说出来,厉仲寒醉酒后很好照顾,他也就胡乱言语一阵,便会老老实实地睡去,绝不会半夜起来折腾人。
以前在厉宅时,厉仲寒也曾经喝醉过,那时便是她照顾他整晚,对他的习性十分熟悉。
可她不敢开口,即使这位夫人送给她贵重的戒指。虽说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默认,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理解成一种变相的施压!
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绝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厉仲寒,喝醉酒的厉仲寒,为何会在家人面前如此失态?他难道不知道,那一声声情深意切的‘老婆’,在她听来有多么胆颤心惊吗?
他那么用力的抱着她,让她无法挣脱,这让她有多害怕,他知道吗?
他们婚姻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他们因为什么而结婚,他难道忘记了吗?
荆尔宜心里抱着疑问,以及对厉仲寒的一丝牵挂,到了后半夜,才渐渐睡着。
她睡得很不安慰,以至于第二天一早便会外面走廊巨大的争吵声惊醒。一睁眼,她便本能地揪紧被子,身体紧绷地缩成一团,脸上是惊慌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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