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瑶乘着阿珍,在吴越边境处飞了一段时间后就折而向东,在吴齐边境线五百里处一片密林中落了下来。
郁青瑶一落地,就放出苟富贵,吩咐道:“狗狗,拿出你的本事来,挖个地洞。”
苟富贵有气无力的伸长爪子,开始挖洞。
乌珍问:“主人,你是要埋尸体吗?”
郁青瑶笑道:“不是,我要学蝉。”
乌珍没听懂,问:“馋?主人你是饿了吗?”
郁青瑶不由翻了个白眼,说:“我说的是垂緌饮清露,风多响易沉的蝉。”
乌珍更不明白了,困惑的直眨眼睛。
郁青瑶叹了口气,说:“就是夏天时会知了知了叫的虫子。”
乌珍更不明白了,说:“那种虫子有什么好学的?”
郁青瑶咏叹的说:“蝉,一生大半时间深藏在黑暗的地底,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于蜕变,长出翅膀,在林梢高歌。生命不息,歌唱不止。”
乌珍说:“我小时倒是吃过,挺好吃的。”
郁青瑶顿时破功,再无法诗情画意下去了。她生气的叫道:“阿珍,你那些诗都背到腿肚上了吗?”
乌珍听到背诗,顿时吓得不敢再说了。
郁青瑶瞥了眼苟富贵,淡淡的说:“狗狗,你这是消极怠工吗?”
一边因偷听而不觉动作慢了下来的苟富贵吓得半死,忙飞快的挖洞。
“前面挖小一点,斜向挖,到地底百米后就挖出三室两厅来,给你一个柱香时间。完不成,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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