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棉谈起正事向来不会刻意偏袒某一方或者是只挑好话说，而她刚才所罗列出的两种极高的可能性，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着一个绝对相同的共同点——

有人碰过向以葵的手机，并且安装了这种软件。

“虽然我知道这样问很不切实际啦，但还是希望大嫂能够努力地回想一下，这段时间都有谁碰过你的手机。”沐棉耸耸肩，没抱太大希望。

向以葵仔细地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最后也还是放弃了。

碰过她手机的人并不少，再加上一直以来都从未刻意去关注过这些细节，就连前几天有人在马路边问她可不可以借手机打个电话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地借给了对方。

换种说法就是，范围太大，时间太长，根本就确定不了。

黑客出身的沐棉虽然擅长见招拆招，但也得对方肯主动出招才行，对于这种无疑于大海捞针的渺茫情况，她也表示暂时束手无策，只能慢慢筛选排查。

“大嫂，你也别太紧张，这个人在手机里安装软件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却一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静，至少可以证明现在是安全的。”沐棉把清理干净的手机还给向以葵，“不过，不管怎样，最好还是先把现在使用的手机换掉吧。”

向以葵很轻地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这件事情得知的太突然，她现在需要时间好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沐棉临走之前，是白唐送她到门口的，两人也不知道站在门口说了些什么，等到向以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唐已经坐在了她的身旁，眉心蹙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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