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菲菲知道自己无路可走，林思甜的话堵住了她的所有退路，她好像突然间就明白为什么林思甜会对她不可一世扯高气昂。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她根本不会反抗，就像只可怜的幼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奶声的抗议也被当作那人闲暇时的消遣，可笑又可悲。

她突然害怕自己做的事被林思甜发现了，刚开始的气焰被泼了盆冰水凉的透彻，甚至带些刺骨的寒意。

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及时止损，她对李楠现在也没了爱慕之心，更多的是不甘和被贬低急于证明自己的冲动。

可是她真的……好想让这个女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面临的后果她承担不起，她心中开始退却，林思甜的话犹如刀子在一遍遍磨她的心脏，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她好像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幸好她用的是小号……这一切除了她谁都不知道，能瞒一天就是一天吧……李楠那个蠢男人估计还以为她是个男的，再说了她明明做的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儿，林思甜应该感谢她还来不及。

林思甜心知张菲菲不傻，这些利害肯定能想个明白，她娇笑了声，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提醒我打钱用不着这么做，我还不差你那点，林羡月返校的时间是早上还是下午给我问清楚了。阿对了……扫把星那个谣言怎么扩大的范围广一些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

张菲菲低着头应着，她目光看着自己的脚尖，等到林思甜的脚步声走远才缓缓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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