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那个人没有办法了。

等到宋南芜给她换完衣服，宋南枝就上了车。

就这么一直盯着宋南枝看。

宋南枝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将她洞穿。

看她的眼神也和之前的不一样，宋南枝是察觉出什么了嘛？

“我知道你不是她。”宋南枝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本来心里没有什么波澜，在听到了宋南枝说的话之后，顾向暖心头一震。

“这个人，很有意思。”那道声音说道，“不过好像连你自己都感觉到很惊讶呢。”

“没错，我确实不是她。”顾向暖开口了，准确来说，并不是顾向暖想要说话，而是那道声音的主人在说话。

“我劝你最好早点离开。”宋南枝开口。

“是吗？”顾向暖勾起嘴角，轻轻一笑。

可惜，神情不像。

宋南枝知道那不是顾向暖。

“如果她死了，我不介意将你也杀了。”宋南枝说道，平淡的语气，一点起伏也没有。

“那看来，你也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啊。”

顾向暖也听到了那个人和宋南枝的对话，心头微微一动。

“因为我知道，她不希望自己的身体被被人占着。”

是的，如果到最后，她真的死了，那么她不希望别人顶着她的样子四处招摇。

她只是没有办法自杀罢了，不然，她一定会选择同归于尽。

“你们两个，是一样狠，绝配。”

宋南枝的表情略微有些变化。

“我说话，她能听见，是吗？”宋南枝转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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