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宋卿又是一声轻咳,虽说这件事朝廷本就该管但这样的法子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多少心虚,
“这次柿饼卖不出去,百姓吃了教训往后不会再盲目跟风,
如果我们高价收的话百姓容易再有侥幸心理,所以只能低价收,
不至于让百姓真把柿饼烂在手里,至于边疆那边没有受到这次风波影响,柿饼耐得住放,
从京都送过去也不会坏,虽不能充饥但让将士们揣身上当零食吃,权当是……解个馋。”
一番话说完宋卿是半点底气都没有,甚至不太敢去和南宫御的眼神对视,
实在是这个办法算不上好办法,说服力也是微服其微,
果然,
小老婆子常常嫌弃她那些话没错,她除了会算算命一无是处,
回了大渊只需要推算国运,连算命这唯一的可取之处都没了,很好,更没用了。
“这个办法可以,和我想的不谋而合。”
从襁褓里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南宫御怎可能看不出眼前人的懊恼与挫败是为何,
宽厚干燥的大掌手心向上,抵在女人下巴将美艳惹火的一张脸抬起,
他的妻,无需因为这点小事垂头丧气。
“真、的?”
宋卿十分狐疑,她这个拿不出手地主意和南宫御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是她带着爱的滤镜看南宫御,而是这个男人各方面是真的优秀,
大渊皇室的皇子公主无论受宠与否,都会送去国子监由专门教习的夫子教学,
琴棋书画骑马射箭等等,唯一的区别是公主不需要懂帝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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