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一脸淤青。
抱着肩膀坐在椅子里,看起来愤愤不平。
对于现在这张脸,她简直是恨透了,不想再多看一眼。
花花绿绿的,真是一朵奇葩。
她连续质问唐小凤三天,问他那晚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在最危险的时刻,竟然没见到他的身影?
唐小凤说,他见到欧阳小浪和五大金刚在酒泉城里瞎转悠。他认为他们不是好人,所以跟踪了半日,没想到尤兰一伙儿人会在这个时候集体出发,去救卫道长。
后来他回到客栈,见到清潭小尼,才知道大家去了马鬃山,于是他才追了来。
唐小凤从来不说谎,尤兰也相信他说得是真的,可她还是要连续发问这个问题。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女人说话,说的是情绪。
男人说话,说的是道理。
不在一个轨道上。
“我说尤大姐儿,咱们五个可以为小凤贤弟作证。当时我们也在跟踪他们。”周辟邪说。
很显然,周辟邪也没摸透大姑娘的心思,人家说的是情绪,不是道理。你跟人家讲什么道理?
再跟本姑娘讲道理,你们就是在气我,通通都给我滚出去!
还没等尤兰发作,山西五位豪侠就被武松叫到一边喝酒去了。
而她却来到了卧室。
突然觉得很冷,仿佛掉进了冰窖里。
越来越冷,干脆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藏进了被子里,此时的她看起来仿佛一个茧蛹。
“唐小米,再给我加一床被子,我要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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