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桐见江斯楠手上拿着的建筑设计图……一怔，目光闪躲，故作镇定地看着江斯楠没有吭声。

那些手稿上，落款都有时间和关锦桐的名字，这是关锦桐的习惯，而且……每一张作品上还用别针卡着关锦桐做出模型拍摄的照片，照片上的时间写的很清楚……

所以关锦桐没有办法否认。

江斯楠一页一页翻着手稿给关锦桐看：“B市的标志性省体馆，得过最佳设计奖的国民大剧院、首都水上演奏厅，威斯戈尔度假酒店的创意……这些都是曾经苏曼青的设计！但是……我看了你的落款和时间，都是早于苏曼青设计出来的时间，还有后面这些设计……都很出色，你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关锦桐紧抿着唇，关锦桐是耶鲁大学建筑学院毕业的，这些作品是关锦桐从在校的时候就陆陆续续开始设计，做模型的……

江斯楠还记得，当初首都水上演奏厅建成之后，贺城曾经看着水上演奏厅疑惑的说自己好像很早很早之前就见过这个设计，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贺城说的好像见过，那是因为关锦桐这个作品曾经在学校展览过，不过贺城当时在耶鲁大学纯粹是混文凭，所以草草看了一眼没有太注意。

可是，当贺城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曼青有着明显的尴尬和难堪。

可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当做苏曼青一个并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建筑设计师，有了这么好的作品……被别人说一两句，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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