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是这个。
袁深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放松到几乎要像雾气一样飘散的向前飘过去——那是真的是在飘,他的身体此刻轻如炊烟,轻的失去依仗,轻的不再真实。
并非是因为他死了,而是因为他在做梦。
一个人在梦中的时候居然知道自己在做梦,这听起来十分的荒唐,就好像听说谁拎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了起来。
但是这个梦袁深雨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在自己很小的时候记忆浅薄,这个梦出现的次数并不频繁,偶尔出现,也是模糊一片,很快就不记得了。
可是随着自己年岁渐长,这个梦魇不断重复,愈发清晰,尤其是自己通了灵窍这半年来,甚至发展到他陷入自己梦境里的时候,意识居然还是清醒的,很清楚自己身处梦境,而且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这个梦不复杂,只和一个人有关。
一株巨大无比,直插天穹的古树映入视线,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枯叶,每一片都是完全的干黄枯透,只余下那些清晰骨架的叶脉,巨树在袁深雨的视线能及之处,只能看到根部和粗壮无比的主干,以上的部分全部淹没进了苍苍云海里,所以也不知道这些枯叶到底是不是从这巨树上掉落下来的。
树下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年,看不出具体年龄,总之比自己年纪要大,及腰的翠绿色长发毫无牵挂的垂落,眼睛也是瑰丽的深绿色,如同古井无波的深潭,一身水银织翠的繁复长袍垂至地面,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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