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娘娘。”暗卫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皇后娘娘的表情太可怕了。

暗卫把人带走之后，帝司祁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扫了一眼地上残存的血渍，然后深沉的目光落在凰九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凰九栖任由冷风吹起她的头发，手轻轻拍打着帝北言的小脊背，眼底的冷霜还未散去，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帝司祁走过去把帝北言抱过来，对凰九栖道：“没受伤吧？”

“没有。”凰九栖摇了摇头，然后把目光落到了帝北言身上，“小言，有没有被吓到？”

即使她在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捂住了小言的眼睛，可是她还是担心小言心里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帝北言双手抱住帝司祁的脖子，紧紧盯着凰九栖，摇头，“母后，儿臣不怕。”

有母后在，他什么都不怕。

凰九栖看着帝北言那双黑白分明透着澄澈的大眼睛，心里是欣慰又刺痛，走过去，手轻轻拂过他的眼睛，轻声道：“小言，在母后面前，你不用逞强。”

帝北言抬手握住凰九栖的手，“母后，儿臣没有逞强。”

凰九栖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情绪，那颗心放松下来。

帝司祁面无表情道：“白峥，去查。”

“是，陛下。”白峥说完人就消失了，整个人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凰九栖目光平静，“帝司祁，你先带小言回去睡觉。”

不用说帝司祁也知道她知道她去干什么，低头看了眼帝北言，微微颔首，接着帝司祁就把帝北言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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