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镰刀弦月,喃喃的道:“有多恨?总归是爱多一些。”
自言自语,轻如风中呢喃。
他们,都是这世间少有的固执到极点的人。他们都曾竭尽所能的去迁就彼此,可迁就终究只是迁就。于心底的那些执念却永远无法改变。
别暮从来不想让他变成自己这般,若真的变了,他大概也就不是自己钟爱的梵离。
说明了也好,早些离去也好,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吧?
攸宁双目缓缓的闭上,迈着沉着的步子来到书阁前,取下了琴盒。坐到了软榻上,她抬手执起茶壶缓缓的斟茶。这手微微颤抖着,她咬着牙根放下茶壶转手拿起茶杯。
斜睨着琴盒,单指挑开盒盖。
她闭上双目,想起那日南海崖边,他一袭白衣为她抚琴。她双手搭在琴弦上,轻勾慢捻,指间的调子是一段漫长漫长的幽思与晦暗,琴声呜呜咽咽如诉如泣。
安歌来到屋顶,出奇的是谛听只是回到了门外,却并未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月华如洗,一袭玄紫锦衣在瑟瑟秋风中猎猎作响,耳边传来充满萧瑟的琴声,他的心仿佛被利爪搓揉一般。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中的烟杆冒着缕缕青烟,一时无言。
善恶业镜中的信芳如同一个旁观者,看着男子英眉略微一蹙,抬手摸向小蛇的头顶,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禁扬唇而笑,自言自语道:“真是冰肌玉骨,晚上抱着睡一定很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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