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去给你拿貂油抹一抹,那玩意儿对烧伤最管用。”盈袖三步并作两步走回到里屋,将自己的貂油拿出来,抹在谢东篱手上,又拿白纱布给细细他缠上。
谢东篱看着手掌上的白纱布,苦笑道:“你让别人看了怎么想?”
盈袖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说你在家练箭,努伤了手?”
谢东篱:“……”
盈袖难得见谢东篱哑口无言的情形,笑着摇动他的胳膊,“好了,大家不会认为我们的谢大丞相没用的,偶尔示弱一下,也能迷惑敌人嘛!”
“你最能耐。”谢东篱捏捏盈袖的耳垂,“怎么没有戴耳坠子?”
“不习惯。”盈袖摇了摇头,她只有大妆的时候才穿戴整套首饰,平时只插一根玉簪在头上,又对谢东篱道:“我是已经话说出口了,大表嫂是再也不能登我家的门。你跟你大表哥解释一下吧,我一见大表嫂就心惊肉跳,总觉得不能再跟她来往了。”
而且每一次见到她,都没好事,盈袖这一点没有明着说出来。
谢东篱扶着她去外屋吃晚饭,淡淡点头:“我明天会找大表哥说清楚。如果他管不住大表嫂,那以后也不必来往了。”
至少在盈袖生孩子之前,他们是一定不能再上门了。
……
陆瑞兰回到自己家,笑得嘴都合不拢。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刘东义见她这幅模样,笑着问她:“成了?”
陆瑞兰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带着盛琉璃和阿颜,可见是谢家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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