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再次点头,的确如此,就因为不确定裕东越来越多的人暴毙,是急症引起的还是人为的投毒案。
“所以啊,你别只顾着自责,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当时就没人想到是有疫情发生,没人预料到竟然能严重到这种程度。你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带我一起过来的。
人活一世,会遇到很多事,很多让人遗憾的事,无法挽回的事。
不是我心疼你,就说违心的话来开解你。
你想想看,你若是坚持认为,这样严重的后果是你造成的,你内疚,自责。
可是你想过没,这样的话,辉哥是不是也要自责内疚?还有祖父他老人家,还有其他当时跟你们合起伙来隐瞒我的人?”牧莹宝说到这里,伸手拉了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还有他,咱们的孩子,是不是他也该为这次的事自责和内疚呢?因为你也说了,倘若不是我怀了孩子,就不会瞒着我?
还有裕东的那几位大夫,他们也要自责,身为大夫,行医大半生了居然不知道这些百姓的死因。
还有,最先的那位死者的家人,他们也该自责的。不是因为他们的那个家人,见到半死不活的老鼠,想到要剪下它们的胡须做笔,兴许他就不会被染上疫病。
他没死的话,要好的邻里,亲戚就不会来探望,来奔丧来帮忙,而因此染上疫病而亡。
可是,最先死的那人,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他若是事先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会对裕东城造成这样悲惨的后果,我想,就算用老鼠胡须做的笔能卖上千金,他也不会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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