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媳妇不利,薛文宇就会觉得焦躁。
以前辉哥危险,那是因为辉哥的皇族身份。
有野心的男人,心中最高的那个位置,就是那金灿灿的龙椅。
为了争夺那个位置,又或者为了自己谋取更多更大的前程和利益,他们不顾仁义道德,对一个孩子下手。
但是这些,也能说得过去,毕竟争夺皇位那不是寻常的小事。
可是,媳妇就是个小女子,目前面临的麻烦并不比辉哥当时的少啊。那伙神秘人,还有那西越国的堂堂太子西门鸿,还有其他几路人。
这样,薛文宇是真的无法理解,觉得太诡异,太夸张了。
不是因为还不放心辉哥那孩子,他是真的想带着她远走高飞了,让那些人找去吧。
媳妇易容的手艺已经很是出神入化了,随便易容成什么样,他们若是能找到,他就跟他们的姓。
此时,因为牧莹宝也在全神贯注的想药方,所以也就没注意到自己男人神情的变化。
已经是快半夜了,薛文宇心疼媳妇,本想劝说早点休息,明个可以再慢慢想。
但是看着她聚精会神的模样,他开不了口,轻手轻脚的又加了两根蜡烛,又去烧了等下给媳妇洗漱的水。
他以前无意中听一个婆子说过,女人家身子最金贵,洗漱尽量不要用冷的水。尤其,月事来的那几天,还有生产坐月子的时候。不注意的话,会落下病根的。
虽然媳妇是医术高超的,即便身子不妥她自己也会调理医治的,但是,那样的话哪有一点病都没有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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