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压力挺大。”蔡鸣感觉到他的语气有点重，小丫头听了心里未必会舒服。

虽然不想承认，龚瑞妮还是点点头，“是压力挺大的。”

“我知道你们都会说跟着外婆学画画，是我的福气。”

“我知道是我的福气，可是我真的好累。”

“每天除了批评就是批评，我就是不知道是我真的画的不好，还是别的。”

龚瑞文听到这里，很是好奇，华妙珠批评妮子的画不好，不是应该是以为她的画不够好吗？怎么听妹妹的意思还有别的原因。

龚瑞文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刚准备轻声问赵旭然是否知道，就发现他的表情不是很好。

难道赵旭然知道原因？这让龚瑞文很是不开心，明明他才是妮子的哥哥，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

赵旭然知道龚瑞妮聪明，但是之前没有见过她有任何的反应，就以为她不知道，原来她全都知道。

“就因为担心批评？”蔡鸣也是从学生时代走来，也不喜欢给老师批评，但是妮子是个多大的孩子，她怎么就要考虑这么多。

在蔡鸣的印象里，妮子一直都是各种喜笑颜开的孩子，感觉从来不会以为很多事而感到烦恼，现在这丫头竟然会愁成这样，要多大的压力。

真的是因为给批评了吗？龚瑞妮想了下摇摇头，“不光是批评，而是我觉得让外婆失望不好。”

“我总担心外婆会因为我画的不好而不让我跟着学。”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又如何，还是会担心很多事，特别是华妙珠偶尔散发出的那股压力，让龚瑞妮真的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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