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向歌怎么解释，当年的流行语，于是他撇开这个包袱，扔向向羽，“就是……我妹啊，你问羽儿，看她昨晚跟你妈妈有什么过节？”

小度娘被向歌耍了，傻乎乎就过来了，逮着向羽就问：“小姨姐，昨天那个卧谈会，你姐俩谈什么呢？怎么都不叫上我？到底为什么呀？”

谈伤心，谈烦恼，谈无知少女和不良少年……不，是不良青年。谈的这些，尚灵还小，向羽不能对她说，便一句话带过：“你睡着了，我们不忍心吵醒你。”

“那现在讲啊，我很清醒呢。”小度娘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表示自己的精神很好。

“我们，我们……谈大人的心事，小孩子不能加入的。”向羽把小度娘搂过怀里，佯装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不是小孩子，你们常说我是小大人，说给我听嘛！”小度娘不知卧谈会是什么东西，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也想好好体验一把。

“嘘，等你长大了再说。”向羽看着尚灵，不知怎么，她就想到了《王子变青蛙》，又想起了楚祁烨。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想的，坏透了，垃圾！

自打遇见他就没好事，什么都不懂就聒噪地乱叫，一口一口“小姘头”的叫，言语污-秽，举止龌-龊，她现在当他是垃圾，一见就烦，再见更烦！

“……垃圾，没错，你就是垃圾！”向羽捧着尚灵的小脸，意识有些恍惚，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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