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吓我……”苏澜很害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是还是克制不住的害怕。

可是，向暖不像说话的样子，甚至在茶几的桌角，拿到了踮桌脚的一张成绩单！

“给。”雪向暖递出成绩单。

“给，给谁？”苏澜只看到泛黄的纸张，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背后阴凉阴凉的，额头挂满了汗珠，“暖暖你告诉我，你在演戏，假装无实物表演对不对？”

“苏澜，有我在。你别怕。”雪向暖没想到，苏澜竟然吓成这样，但是她该怎么跟她说？

什么叫做有我在你别怕？

自从跟向暖交朋友，哪次不是苏澜照顾她，这次反过来保护，三岁小孩都不信！

雪向暖看着小男孩，腼腆乖巧歪着脑袋，面色却是不像正常人，直接问道：“你是婴灵？”

“我是小鬼。”小男孩咧嘴笑了，有些骇人。

“也是，婴灵小着，最多出生几个月，或是胎死腹中……”雪向暖说道。

“暖暖，求你，你别说了……”苏澜快吓死了，不明白向暖还如此淡定，万圣节都不带这么恐怖吓人的！

然后，苏澜不想玩这个恶作剧，伸手要捂住雪向暖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吓唬人！

可是，苏澜却要疯了，她看见雪向暖的眼睛变红了，红的诡异，冒着红光，扔下泡面叫喊道，“你，你……救，救命啊！”

“苏澜……”雪向暖感觉眼睛有些发热，她追苏澜追到门边，看到全身镜里的自己，明白了苏澜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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