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的少年，空手赤拳，慢慢走过来。

“政儿，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快走。”身着粗衣麻布的妇女，长相美艳，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里面生有桃花，梨花，樱花……

“母亲，他们欺负人。”被唤作政儿的少年紧蹙眉宇，衣着普通却掩盖不足俊美之气。

“哥……哥哥，你们走吧，不用管我。”少女不想连累他人，他没有袖手旁观，她已经很感激了，空灵的眼睛倒映并定格了他的模样。

孱弱的身板，被众人凌虐，妇女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政儿，你看着办吧。”

“母亲……”少年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得到默认后，上前护住少女。

“哦，原来你是那个琹国野种，来枭国当质子……”领头的孩子嘲笑，没说完被少年上前抡了一拳。

柳树无叶，随风摇曳。底下，一片混战，少女和少女被围攻在中间。

少女常年受到打骂，自然也练就了一些三脚猫，勉强可以应付。少年目光狠戾，出手有模有样，像是从小练过的。他们联手，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当然，自己也是鼻青脸肿。

众人落败，作鸟兽散去，柳岸下坐着两个人。

眼前的女孩，衣衫破烂，伤痕累累。他看到她黑亮的大眼睛，竟然足以和母亲相媲美，只是母亲是妩媚的美，她散发着空灵的气质，透着一股超然脱俗的美。

“疼么？”他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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